是因为还没适应正常的睡眠时间?还是,因为稍微发热的身子及手臂的阵阵剧痛而无法入睡?仰是那十岁的小男孩?看来,今晚周老爷把我给忘了吧。
不知他怎样了?昨天,主治医生们的都决定在手术后把他列为“ DNR”。是的,他的病情原本就不那麽好,几乎全身都是肿瘤,而手术也只能暂时把一些影响生活细节的问题给解决,延长生命而已,根本治标不治本。
喜欢他,是因为无论做任何大大小小的事情,无论翻身、打针、抹身、洗伤口、更换尿布。。。瘦小的他从都不不会有任何怨言,也没有听他哭泣过。我知道在某些时候他真得很痛,特别是洗伤口的过程中,虽他不承认,但那种痛楚的表情无意中已流露出来,只是他不晓得。六岁前,过着正常小孩的生活,行动自如;而六岁后,病情却一天比一天更糟糕。现在的他下半身瘫痪,双脚萎缩,无法正常排放,就连双眼的视力几乎也是属于盲人。他脸上有着比一般小孩来得早熟。他,还剩下多少日子呢?也许,这是一个解脱,至少不被病魔折磨,就像现在的他,过的只是一个没有品质的生活。
看到他,令我想起了他/她们。前阵子,吹起了电疗的季节,几乎每个病人每天都得到电疗部门报到。电疗课程多数是属于六个星期。记得每天早上,小孩们就像排排坐那样一个个轮流被送往电疗部门。不懂为什麽,虽然那些小孩都是脑肿瘤而入院也动过手术,但却比一般小孩还要精灵,有时真的被他/她们弄得又气又笑,几乎快暴血管了。
想念 58 号病床的西嘉,每次踏进病房还没开始量血压时,她总是喜欢以动作来告诉你-慢慢来。是的,她是个哑巴。久而久之,每次踏入病房时,我们几个顽皮的护士都喜欢以同样的方式作弄她,然后就开始望着对方大笑。喜欢西嘉的妈妈,会尽心尽力照顾女儿,并不像其他妈妈一样,不管自己孩子的死活。
想念 64 好病房的阿瓦力,鼻子有个小管子是用来进食的,每次走路就像个不倒翁,摇摇晃晃歪东倒西的。有时觉得他倒像一只不倒翁小鼻象。每次在电疗前,总是得与他来场功夫剧场版,手拳脚踢,每次都把我给累气坏了。
想念30 号病房那像狮子头的三岁小女孩。记得,第一天入院时,那一整晚的响亮的哭泣声,就快把我的双耳给弄聋了。之后,因为头虱问题还把她那令我印象深刻的狮子头给剪了,天呀,那次好像我在谋杀她那样,有点招架不住!还好熟悉后,就不当个“大哭包”。那那一句英文 "how are you",真的教了蛮久的。
想念68 号病房的玛莎力。这个小瓜的床气真的差强人意,每次还没开始量血压、量体温,就开始在那里哭泣,不然就把被单把自己盖起来,每次总是气得我牙痒痒的。那段日子,体重商飙升一半原因也是归于他,每天都硬硬塞了好多的巧克力。每次午休时间,总会抽出五分钟来与他打电动,以免同事又乱打小报告。 医院一向来有为无法行动自如的小孩提供 play station 2 的服务。每次总觉得有点被他欺骗的感觉。次次打电动玩足球比赛时,都输得落花流水,几乎每次都吃鸭蛋,而他还在那儿幸灾乐祸。我那当护士的威严真的还有点受损,怎麽智商比一个八岁的小孩还要差劲?别小看他,还到很有自尊心的,每次要他拿着拐杖离开病房练步行,他情愿在病房里走十圈也不愿离开病房。也许对他来说,无法行动自如已经严重抹煞他的自信心吧!
想念 70 号病房那聪敏的她,记得那次她好早就可以出院,可是家人都不愿出院。更可恶的就是那没有良心的妈妈,从不换尿布,也从不帮她翻身。曾经因为这样她患上了严重的皮肤问题。即使以前在马来西亚工作时甚少照顾小孩,但至少知道马来西亚的父母都把孩子当宝,而这儿的妈妈好多都不管孩子的生活细节。最后一次看她时,是她把妈妈狠狠地骂了一顿,真是精彩的一幕。话说:原本已教了几次的管子进食,那妈妈还是可以同样告诉你,她完全不懂,就因为这样的妈妈,她也无法回家。经典的是,这十岁的她可以从头到尾毫无差错的把管子进食细节一一给背出来,佩服佩服!可惜的是,那天父母就这样突然把她给带走了,就连药物都没带回,真的替她担心。
偶尔,会与同事谈起他/她们。真的有点怀念她/他们,不懂他/她们是否尚在人间吗?在沙地,会看到许多不健全的小孩。也许这样,觉得自己拥有的比他/她们多,更应该学会珍惜。当我还在埋怨生活上辛苦时,也许该看看这一群连生存的机会都被夺取了的他/她们。我的确比他/她们还要幸福。感恩他/她们曾在我生命中留下一个美丽的烙印。
我想,我该看到我有的,而不是该埋怨我失去和没有的!
要惜福,也要知足!!
今天比平时还要迟放工,只因归我负责的两个小孩,临时都出状况。把那个十二岁的小男孩送到手术室后,之后那位十岁的小男孩情况又开始出现与前一位类似的情形。昨晚的组长在编排照顾病人的名单里也是蛮奇怪的,基本上最多只会两个小孩,但今天我的病人名单里就有三个小孩。
虽然那两个小孩屡屡出现状况,而自己总是得在两个病房里穿梭不停,但对于自己的办事能力,从不感到置疑。即使没有同事们的帮忙,我知道自己也可以应付自如。不让自己习惯别人帮忙固然也是好的,毕竟有天我还是要回国,而马来西亚当护士的职责比沙地还要来的辛苦,一个护士需做几个人的分量,可以在短时间完成一切任务,那也证明自己还是维持在还没来沙地的效率和水平。
在沙地的时间虽不短,但很少会要求同事来帮忙。记得刚开始时,也是习惯性一个人在忙,结果被同事打小报告说:poor time management,所以事情总是做不完,说我不懂同事间该互相帮忙的道理。那时好想反驳,因为每个人所被分派的病人是不同的,不是每次所照顾的病人都可以行动自如。之后,偶尔应她们的话,只是要要求她们帮个小忙,还是背后被人反说没本事。总之,这时候才发现人心危险恶,世界上真的有那麽多伪君子,而自己不得不戴上面具来待人。就比如,呆在这儿的这阵子,即使甚少沟通或交流,对于每个同事,早已心中有谱。遇到甲同事时,就该说什麽话;遇到乙同事时,又该用怎样的态度;二,还有丙同事、乙同事。。。。。。
这,又是另一个虚幻的自己。
有时真的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,讨厌得这样装傻的样子,讨厌戴上面具的自己,还有这虚假一面!
第一天的早班真的有点累
不但因为睡眠不足
还有要学会避开好多我不喜欢看到的脸孔
按铃声还是此起彼落
那些耳聋眼瞎的人还是那麽厉害伪装
真得令我五体投地
对于还是第一个要做 admission case
从不会觉得意外
反正 现在的我已麻木了
对自己:无所谓,只看好的东西,不看没有的东西
别为别人而让自己的心情跌入谷底
现在上班前 总会对自己说:加油吧!!!
以好的心态去面对每一天
这样的自己才会开心
不会虚度我的人生!
后记:
今天打了脑膜炎的针,手臂开始疼痛,稍微红肿了些,好想 call sick,但医院有个规则,call sick后的两个星期里不允许加班。我不像外国人,可以理所当然随时就call sick,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呢,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似的,看来还是算了吧!
不管插秧 还是收割的季节
往往在回家的路途中
这一切 一切
总让忐忑不安的心
找到一丝丝地平静
久别的它 让我有了归属感
一种踏实的感觉
今年的清明,妈妈的灵位仍然还是少了我的出现。妈妈会不会失望?其实我也不懂。
前几天与妹妹通电时,已告知我她会回去和哥哥一起清明。早上拨了通电话给妹妹,恰巧他们还在妈妈那儿,拜托她替我向妈妈说一说。虽然,上回拜祭时,已告诉她老人家无法在清明及中元节回来,但心里还是有点歉疚。之后,妹妹又给我拨了个电话,告诉我她把电话听筒朝向妈妈的灵位,让我有机会对妈妈说说话。这样的举动,还有点不习惯,但还是对着听筒说了。
其实,只想告诉天上的妈妈,请她老人家别再为我们担心了,我们个个都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事业及生活。也许,有时候在天上的她会看见我们有些无奈、我们的无助、我们的低潮。。。林林种种,但这就是她曾走过的人生路程,只是她的路程也许会比较短。反之,他更因该放开人世间的牵挂,去追求属于她的世界。我不懂,更无法了解她的世界会是一个怎样的地方,但我希望离开人世间后的她,可以追随她以前在世时理想,到西方极乐世界去。
偶尔,望一望天空,不禁会对一切产生质疑。人,离世后,到底去了哪里?我们说的话,他/她们是不是真的听到呢?没人可以给我一个答案!真的就有好心有好报的轮回吗?真的有天堂与地狱两者的存在吗?那,为什麽不今世做、今世报,而要的到来生、下世呢?
我不是一个什麽大好人,但,只知道做任何事情都要凭着自己的良心,不要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那,不但伤了别人,伤了自己,同样也伤害了身边爱你的人。然而,自己也无法带着一颗平静的心态,安然渡过余生!!
三月尾,又是阿公庆生的日子
四月五日,又是扫墓祭祖先的时候
已三年了,都错过了这一些一些
突然,真的真的好想家。。。。
好想好想 回到小时候
好想好想 回到可以让自己撒娇的日子
好想好想 可以重回妈妈的怀抱
因为那个怀抱 会把我保护得好好的
不会有一丝丝的不安
这辈子 看日出的机会是多麽的少之又少
反倒觉得日落的情景到处可见
是因为日出不是那麽垂手可得吧
等待日出 免不了要在天亮前起身
之后 可能还需特地前往某个地方
以前 每每旅行住处与海边距离不那麽遥远
总有想看日出的欲望
但 往往都因起不了身 而放弃了
导致看日出的机会不多
最难忘的还是 2007 年吧
比在居高临下神山看日出 还要留下深刻印象
2007 年 是第二年参加槟威大桥马拉松赛
当年 只剩下爱妮和我
也许 当时已有想到沙地工作的念头
两人很想趁离开大马前为自己留个回忆
我们俩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
使劲全力地强逼自己需在三小时里完成马拉松赛
只因那区区一张文凭
而 由始至终都完全没有享受那过程
那年 我们两个都慢慢地在大桥漫步
难得繁忙的大桥可以处于休息的状态
少了那份吵杂的车笛声及川流不息的车辆
这时 大桥却多了一种安份及宁静
很享这一刻大桥大自然的旋律
更难得可以见证像似咸鸭蛋的太阳
慢慢地升起 一直不停地往上升 往上升
看着这日出 人生似乎又充满希望
一个全新的一天 全新的开始
重新面对一个崭新的人生
看着那朝气蓬勃的太阳
似乎感到自己的不同
是的 人生是充满期待
而 它不该属于灰色的
该用一个好的理念去看待每一天
让它更充满色彩!!!
打理房间时,看着地上的脱发,真的有点心疼。
回来沙地的前两天还特地上理发店一趟,把头发给剪短了。理发其实该在新年前,但多数的理发店都新春佳节前涨价,加上人山人海,就打消这个念头。原本想换个新发型,一头俏丽的短发,但在理发师好心提醒下,还是改变原本的意愿。理发师说:短发需要每四至五个月需上理发店一次。在沙地理发价钱就等于可以在马来西亚理几次发,而且她们还是很随意。唯有把头发给修得更短些,因为下次回家的时候应该是八个月的事了,不想看到自己邋遢的样子。也听取理发师的意见, 把头发的分界线给换了,只因旧的分界线旁常出现掉发的情形。
脱发,在沙地真的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原以为把头发剪短后,至少脱发情形不那麽严重。以前,还嫌弃自己的头发好多好多,常要求妈妈或理发师把它给修薄些,现在好想把它给变回来。好怕有天会像几个同事那样变成秃头一族。难道就要用矿泉水洗头??天呀,不会吧!!!
现在样样都讲求包装,就连红包封也一样。家家商店及银行都各有千秋,在红包封的设计都下了苦功。记得以前的红包封没太多选择,但近年来却会看到不一样及精致的红包封。除夕夜那天,把哥哥和嫂嫂给的红包放在枕头带里,好像自己重回到小时候,有点回味那种感觉。临飞前的三天,才正式把今年所领的红包数一数。长大后的我,领红包只想拿个好意头,并不会在乎其它!
今年的农历新年极少出去拜年,除了回阿公的家外,多数时间都呆在哥哥家及南上到阿姨家。不像往年那样常会与老朋友聚会喝茶及闲聊。是岁数问题?天气问题?还是因为呆在双溪大年?不像以前那样近距离,随时都可以出门?还有因为那热得就连自己有点招架不了的气候?感觉自己多数时间有点像病猫,年初三就身子有点发热,之后就严重失声,感觉并不好受。
也许是放下 还是看开了
至少今天的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 很多
从昨天当完早班 甚至昨晚再到回去值晚班
相信谣言已满天飞 有的 没的
同事们在背后不停地猜测
昨天的我 心情也不是那麽好受
在下班回宿舍的路途中
接了护士长那一通兴师问罪的电话
心情真的糟透透 更无法安然入眠
晚上值班时 自己真的无法恢复平时的模样
因为这样 同事们也不敢明目张胆来探讨
深知身边有好多八卦的人
而脸上 已摆出了一张“勿问”的脸孔
既然她已在电话里说明
需在明天早上放工后给她一个完整的解释
即使要交待 那也是明天的事
人言可畏 真的不想把事情越苗越黑
回来沙地虽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星期
但 这几天离世的病人也不少
看着这样的死别 心里已经很欠佳了
还要为了些无为的同事战争被责备
真的好累 好累!
终于有了实际的行动,买了我人生第一部的 DSLR 相机。对自己说:Welcome to DSLR world!
去年,已开始做收集有关这类型相机资料,偶尔请教朋友、上网调查等,只是之后还一直在考虑到底需不需要购买。第一部相机是六年前,那是市场才刚流行 digital camera,那部也是nikon 品牌的“傻瓜机”,陪了我好几年,去年到新西兰背包旅行时,爬冰山照相时,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,相境完全无法关闭。
临飞前的三天才到槟城一家友人介绍的店面看一看,之后就狠下心把它买了,毕竟相机并不便宜。把它带回来沙地后,直到昨晚才真正的去摸索及学习如何操作,自己就像一个初学者,恨不得把说明书啃进脑袋里,之后再来个实验,在每个按钮按一按、摸一摸。可惜的是,沙地并不允许在公众场所拍照,唯有把自己的房间当作试验室!一手握着相机,一手学着 focus, 随手一按,还有点点沾沾自喜
期待可以旅行,有更多拍照的空间。
后记:
感谢 JY & toshio, 尤其是 JY, 总是提供还多资料。不错啦,店主也给了一个不错的价钱,增品也送得比友人多
后记:
这盆竹树是我小时候,是五岁那年吧,当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间家时,妈妈就开始种植的。妈妈是个爱花者,当时不但有两盆竹树,另加上还有两盆“富贵花”。这四盆就 像我们三兄妹一样,经过妈妈的悉心照顾,从一颗小小幼苗开始培育,妈妈总不时的耐心的施肥、浇水。。。。之后,再看见它们和我们三兄妹一样,从一个小不点再一天天慢慢地长高。妈妈离世后,只剩爸爸一个人在家,一盆一盆的花与树就开始慢慢地枯 萎了,似乎懂得他们主人的离去,一个个为妈妈失去了生命力。难道,花草树木也会性情中人?
其实,卡片的设计由来是因为一段故事的-那年爬山的故事
七里香-幼稚园的朋友,可笑的是长大后我们才发现大家原来是同一所幼稚园,还跳统一支毕业舞。我、七里香、阿盈还有峰!
为我们的不变的友谊而干杯
也许没有一辈子的朋友,但,曾经他/她们却在我有生之涯留下美丽的足迹!
为什麽从以前到现在 每当发生任何事情时
你总爱把它往我身上推?
为什麽不学着去体会和了解呢?
因为这样 曾经何时
我发现自己
每次在面对你的指责时
也开始恶言恶语 正面起冲突
我 像似一只身长粗短的棘刺刺猬
面对你时 总得浑身竖起钢刺般的棘刺来对抗你
把你当作敌军
也许没有期望 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!
也许因为这样 距离也越来越远了。。。
一切回归原始
终于 可以上来涂鸦
这一段日子
无法真正可以像现在那样
安静地写写心情故事
之前
一直都好想写写背包旅行的心得
哪知 新西兰北岛篇就这样不了了之
更别说埃及之旅
还有 农历新年的点点滴滴。。。
即将会有一段时间呆在沙地
这 悠长的日子
希望部落可以陪我倒数日子
记载我人生的每一分 每一秒
这次的飞行蛮顺利的,医院有关人员老早也在机场等候及签证。只是在离开机场的关口时,还是第一次被检查旅行箱,还好我一向都奉公守法,也没造成什麽大碍。记得,上次听说一个学姐从马带了一个莲藕,那时海关官员在那电视银幕上还以为是什麽子弹之类的危险物品,哈哈,蛮惊险的。
回到我熟悉的宿舍,房里都铺上薄薄地灰尘, 惯律的重新打扫洗抹。而,室友的房间黑漆漆一片,也许还在放假吧。我与室友平常极少交谈,只是偶尔在厨房遇到才会谈上两句。平时,大家都是各自过各自的生活。
换上了上次还没回家前清洗好的床单,终于把一切都搞定了。喜欢把自己住的地方布置的有一种“家”的感觉,毕竟这是属于我的私人空间、我的避风港。一个让我心灵深处可以安定及停留的港湾!
结束 2010 年的农历新年假期,我又重回到沙地,一个我自称属于“黑白”国家。也许是因为他/她们的风俗习惯吧;男的都一身白,而女的从头到脚又包得一身黑色。是的,我又要开始这沙地生活了。
每次的飞行,我都没有向机场人员要求坐位。庆幸地,多数时间总是一个人霸占三张坐位。每次飞行前,友人常取笑我,一个人当空中飞人,也许会在飞机上会有艳遇!天呀,友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。那,也许在电视情节才会出现的事呀,我自认也没那麽辛运。反倒觉得有时身旁无人会乐得轻松自在。
每一个那漫长的飞行旅程,总被安排在机舱的窗口坐位。偶尔,望出窗外,看着那蓝天白云,感觉自己有点不可思议。就这样,我离开了我熟悉的地方;就这样,我穿越了一个个国家,经过一个国度,再迈向另一个国度,然后又得重新适应不同的时差、气候、文化及族人。。。